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绘画是一项特异功能,它将真实看到的画出来、将别人表现的画出来,将自己想说的画出来。但同时它又具有高过滤的排他属性,真正被检索的实名创作与可被检索的创作,似乎存在着那么多又找不到更多了。
我们尝试在画中找寻着都市乌托邦,擦去恼人的喇叭声、凿地声,坐上时光机,我们回到2006年和2016年的深圳大芬美术村,参与一场跨越十年的无意识对话。
图源:《Real Fake Art》 Michael Wolf
大芬油画村最快的工人一天可以完成三十幅作品,在观赏者欣赏画作的同时,其背后的创作动机,以及山寨绘画与艺术的区别发人深省。当沃夫问到其中一名画匠如何完成梵高的名作《向日葵》时,他回答:“这张很简单,只要画四百笔左右就完成了!”
24小时三十幅作品,几乎形成肌肉记忆的画作,让这群人成为了名副其实的“流水线艺术家”。
不得不说,“流水线艺术”听起来很怪。我们在问:从早到晚的做同一件作品、同一道工序,是艺术吗?公知,协调合一是美、别出心裁是美、暗藏玄机也是美。但复制,为艺术加上了‘流水线’的空间限定,将这样的工业式艺术再冠上人称后,“流水线艺术家”倒显得有点自嘲。
图源:Edward Burtynsky
但这样的空间冠名却正是当时的时代写照。画不署名,却众所周知,因为早因他人而闻名;电子“复刻”不留痕,流水线空间内的微弱自问,被瞬息万变的时代里蓬勃生长的生存欲望深深掩盖。
2016年,纪录片《中国梵高》面世。
这部由余海波和余天琦和导演的纪录片,记录了世界最大的油画复制工厂——深圳大芬油画村的农民画工赵小勇,在多年复制西方经典油画之后,如何面对现实、对面自我、道德、艺术追求的多重选择。
全片长达52分钟,完整内容可在各大视频平台搜索《中国梵高》观看。如果你感兴趣,也可以看看我们在片中选取的两个节点:探访梵高之旅与自我觉醒之程;一起思考:他的现实、自我与选择之间,最终的平衡点是什么?
从学、复刻到创作,从画工到画家,这样的转变在我们共同经历的52分钟里螺旋式的上升着。但在赵小勇的这20年来看,在画向日葵、太阳下的稻谷、星空下的月光时产生了多少次的微弱提问,在梦到与梵高对话时多么熟悉的等候和应答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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